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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的孙月见静儿呆呆怔怔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怒火攻心:
“吕青平,没想到,我真是没想到,你连病人都不放过,混蛋,你太混蛋了。”
吕青平从见静儿打碎药碗,就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莽撞了,因为他真是没有对病人有什么猥琐的想法,只是熏蒸疗法本来就要通过肌肤吸收,而要让肌肤更好的吸收就要把病人给脱光了,这就像是基本流程一般,他就是顺势而为。
如今见孙月也这么误会,连忙擦了脸上的汗水解释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在看病,孙月,你也知道,熏蒸疗法就是要尽可能的让肌肤接触汤药的蒸汽,我就是按照看病的步骤往下走而已。”
孙月听了,微微一顿,想了想,明白吕青平说的没错,熏蒸疗法确实是这么看的,只是还是不能接受吕青平竟然脱人家姑娘的衣服,还脱的光光溜溜的,再看床上的病人,那已经完全不是小打小闹的春光乍泄什么的,而是玉体横陈,不着一缕。
“我当然知道熏蒸疗法是应该这么做的,可是,这里放着我们两个大姑娘,你还亲自动手,你敢说你就没有非分的想法?”
吕青平无奈啊,他是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按照师父教的看病而已,就像西医里面的打针,要先擦药消毒,然后打针,然后用棒摁住,就是个流程,而他就是在走流程而已。
“我不让你们来,那是因为我习惯了一个人看病,没想起来。”
这个解释,吕青平自己也感觉很是无力,孙月更是切的一声,根本不信:
“从你在旅馆里叫特殊服务,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还是没想到你会对病人下手,你这简直是人面兽心,无耻之极。”
人面兽心?无耻之极?吕青平听了这话,面色一沉,旅馆找特殊服务人员的事情,他自认为已经解释清楚了,孙月硬是不信,他也没办法,现在这件事情,他自认问心无愧,见孙月话说的越来越重,不由得激起一股子绝强之气,拿出平常的那副桀骜不驯和潇洒来,冷哼了一声:
“你啊,就是心太脏,我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是没有男女的。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俯仰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
医生眼里没有男女这句话,孙月也是从小就被耳提面命,自然知道,见吕青平说到这个,不由得一愣,又见他还说什么俯仰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也动动脑子,你们就在隔壁熬药,如果我真的有什么龌龊的打算,怎么会这么的急不可耐?就不能把你们轻松的打发走了,然后再任意施为吗?”吕青平有点嘲讽的说道。
“而且这不光是要熏蒸啊,还要根据病人的反应施针,以让病人的毛孔做适当的开合,这个你又不会,还不是得我亲自动手?”
额、、、孙月无语了,她还真是没把握,中医里面,针灸最是微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时辰,火候,力度,部位不光是要准确,还要根据病人的变化来,文学家讲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中医里面,那就是一千个医生,有一千种针灸手法。
望闻问切孙月自认为还是学到了一些的,可这针灸她是真的不擅长,这个没法滥竽充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