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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们孙氏医馆的坐堂大夫,他说能治,那肯定能治。”孙月瞥了一眼吕青平,很是奇怪这家会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虽然这家伙人品不行但是医术方面还是有一手的。
“坐堂大夫?就他?毛头小子一个,不是你们请来的临时工吧?中医从来都是老中医看病,你们这是糊弄谁呢?”中年妇女还是对吕青平一百个看不上。
吕青平听了一阵无语,心想这人怎么都喜欢以貌取人呢?可是再看看男人疼的汗珠子都下来了,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忍不住了:
“你这娘们怎么回事啊?你男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我都说了我能治,你还在这里质疑,能不能治,治治不就知道了?最起码,先让我把他的疼先止住了不行吗?”
也许是吕青平的声音太大了,妇女忍不住一怔。可她丈夫听了,却连连的摆手:
“对,对,对,先止疼,先止疼。”
妇女听了丈夫的话,狐疑的看了吕青平一眼,还是不放心:
“你要是治不好,我可要去法院告你。”
吕青平听了都乐了,不由得可怜起这个男人来,怎么娶了这么个多嘴多舌的婆娘,同时对她的不信任,也心中有气:
“哦,我治不好你告我?我要是治好了呢?”
妇女显然没有料到吕青平会这么说,想了一下道:
“你要是能治好,我给你磕头都行。”
谁让你磕头啊?吕青平一脸的不屑:
“治不好分文不取,治好的话,这个诊金嘛。”
“诊金好说,十倍,百倍都行。”
吕青平深深看了妇女一眼:
“说好了哈,治好了付一百倍的诊金。”
说完,对着孙月道:
“有酒吗?高度的那种?”
酒?还是高度的?孙月一愣,随后便去里屋把自己父亲珍藏的茅台拿过来一瓶。
吕青平见了,却还是不满:
“有酒无杯,怎么喝啊?”
孙月听了,如同一个小兵一般,连忙又拿过来一个酒杯。
吕青平接过酒杯,往里面倒半杯酒,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来,打开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用指甲挑了一点放进酒杯里,晃荡了一下,递给男人:
“喝了它,马上就可以止疼。”
男人听说能够止疼,那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唯恐药效不够:
“大夫,再给我来一杯吧?”
吕青平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