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陆缘君走上前，“一个女孩儿，比我矮一个头，穿着一身蓝色衣服，眼睛很大很漂亮，背着药筐……”

“不知道。”男人没等他说完就摇了摇头，指了指屋里，“我一直在家睡觉，没出去过。”

“哦……”陆缘君应了一声，若有所思扫一眼那扇漆黑的窗户，“我能进去看看吗?”

“……”男人眼睛睁大，明显有些惊讶。

陆缘君也没客气，直接道，“村里最近丢了不少女孩儿，你应该知道吧?我已经搜过两个村子，这边还没找过，只是照例检查一下，如果没人我就走。”

“好吧……”男人似乎有些不满，但迫于他的气势应了下来，慢吞吞朝屋里走，“看就看吧……”

陆缘君跟他进了门。

里面的空间和外面一样破旧，散发着一股腐败难闻的气味，东西两屋都肮脏凌乱，炕上地上堆满了垃圾。

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炕上翻着花绳，嘴里碎碎念叨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这是我媳妇儿，脑子有点问题。”见陆缘君盯着女人看，男人解释了一句。

其实就算他不说，陆缘君也看得出来这女人精神有问题。

他上前道，“阿姨，你看到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孩儿了吗?”

“孩儿?”女人因他的话转过头来，手上翻成一团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女孩儿。”陆缘君很有耐心的说，“眼睛很大，很……”

“水，水红红！”女人兴奋的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水水，我洗衣服，红色的水水！”

她边说着，边从炕上跳下了地，挥舞着手中的花绳。

“她脑子不清楚很久了，你问她能知道什么。”男人说了一句。

“我问你，你不也没说出什么?”陆缘君转过身。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