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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鸦雀无声。
陈允儿眼神犀利地逡巡在在场所有人的脸上,把他们的神情都一一收入眼底,这才轻笑了一声,饶有兴味地反问老太医,“太医
医术高明,自然是知道这其中是非曲直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站出来质问我?”
老太医面上一沉,刚要张口回答就被陈允儿给堵了回去。
“算了算了,想来太医是上了年纪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可以理解的。”陈允儿要笑不笑地看这老者,直把他说得面红耳赤
抬不起头来。
这前——太医,是赵家给送进来的,那今天这出戏,想来应该就是这赵家一手张罗起来的了。不过幸好是临时组建的草台班子
,不然陈允儿还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还能不能够像现在一样笑得出来了。
“县令大人,我想我已经已经洗脱了我自己的嫌疑了吧。”陈允儿笑意盈盈地冲着脸色依旧很差的县令一躬身,“如果没有别的事
情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慢着!”
岂料县令却似乎并不愿意就此了结这一出闹剧,大喝一声,将陈允儿叫停在了原地。
“官人!”
一直不曾开口的县令夫人终于是开了金口,叫住了县令,“我之前就同你说过了,这绝对不可能是大夫给我开的,你不肯相信,
如今大夫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还想怎么样!”
大概是因为她情绪有些激动,话音才刚落便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县令见状有些惊慌,生怕她动了胎气,赶紧凑上前去安慰着
。“你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慢慢来,不要着急,不要吓到孩子了。”
县令夫人却不领情,直接动手将他轻拍自己的手给挥开了,“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没有这个孩子重要,我到底算什么?”
被拂了面子,县令脸色顿时便是黑了下来。袖子一甩,转身就往外走,“那就随你意吧!”
很快,县令便是没了踪影。这主人翁一走,赵家老爷便是客客气气起身告了辞,顺便把气势汹汹的赵婷婷也给一并带走了。
“你也下去吧。”县令夫人捂着脸对着老太医挥了挥手,老者叹了声气,行了礼也走了。
顿时,原本还很“热闹”的房间里一下子便是只剩下了县令夫人、陈允儿和孙夫人三人。再也没有别的人,县令夫人的呜咽声立
马便是倾泻而出。
孙夫人见状,很是无奈又心疼地走到床旁坐下,用手帕给她轻轻擦拭眼泪,有些不落忍地劝道,“你这又是何苦?伤心的从来都
是你一个人,你几时见过他伤心了?”
县令夫人闻言呜咽声更大,眼泪止不住地往外边流。
陈允儿觉得自己还是先回避为好,毕竟自己站在这里,她们有些话应该也是不太方便说,于是便准备告辞了。“夫人,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