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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然调整一下态度,行礼礼貌道:“司徒法然,见过长老,请问长老有什么事与法然谈?”说变就变,法然果然很有演员的天赋。
安池坦然地说:“你今后还打算留在虬临身边吗?”
法然有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以为安池是觉得自己打扰到了虬临:“不会太久,今后我会离开虬临的,长老不必担心什么!”
安池:“小姑娘你误会了,我并非觉得你留在虬临身边有什么不妥,相反我希望你以后,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能不能就一直陪在虬临身边,言外之意,就是你是否钟意我的徒弟?”这句话已经明摆着安池打算把虬临送出去,这话说得让所有人都惊呆,哑口无言。
虬临不知道师傅为何这么说?自己还没有打算过那种事,对于法然自己也达不到喜欢的情感,况且,谈话时自己说清楚了以后的打算,把法然留下来,自己可能会欠她太多,法然也不会答应的。
法然拍拍胸口,清晰地说:“我很钟意长老的徒弟的!因为他欠我人情还不还!所以我比谁都要在乎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知恩图报更是应该的!”法然心想,我怎么可能直接拒绝呢?反正只要说的偏移一些,就可以了我果然是聪明伶俐的人!
其他人听得无头无尾,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虬临知道也只有法然才能说出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来。
安鑫雲站起身,缓了缓说:“都回去休息吧,我与安池还有话要单独谈谈,明日一早你们到大殿来……”
这么一说,众人就告辞,各回各的房间了;离去时,虬临注意到,刚才师叔的口气心事重重,没有自称本仙,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
回到房间里的四位,酆子良拼命吃着各种水果,海若很高兴虬临师弟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了;法然回到就房间安详入睡,她睡觉没有一点声音,虬临则开始了打坐,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不安的预感。
虬临打坐独自沉思:“师傅能平安醒来我很高兴,为什么心里会有不平衡?师傅说话从来不会如今日这般……是不是师傅在魔界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安钰之虽说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他千错万错也终究是我的大师兄,为什么他在死前会说这样的话?我到底是怎么了?连师傅也要产生不安……”他静下心来,不再思考师傅的事了,继续用内丹运行体内,与安钰之对战中,他大概知道了如何御雷电,雷电与寒气不同,它不是可以持久释放出来的,它是慢慢凝聚力量成一点,挥发出来,安鑫雲师叔的降雷就是靠控制力量与物理因素而习成;自己现在还达不到降雷,但战斗累计的经验,自己已经大概可以试试看。
虬临在床上,各种练功手势翻转着,他双手合十后,闭合的手掌隐隐约约有青蓝色微光闪烁,“兹——”声音很小,虬临慢慢打开手掌,两掌中间杂乱的力量慢慢成一团有形的雷电,虬临两手运转乾坤,雷电形成圆环状,虬临随便朝房间礁石桌打过去……
石桌安然无恙,雷环对他就像蚊子咬一样;看到这样,虬临直接倒床就睡下去了。
次日的大殿,安池与安鑫雲谁都没有坐在那个掌门的位置,除了虬临他们四个,没有其他海虬在里面。安鑫雲用眼神传达了安池什么,安池闭目又睁开,决意果断对虬临说:“经历了这么多,你可是成长了许多,师傅问你,若你成为掌门有何打算?如果有朝一日,海虬部落再次被魔族侵略,你又会选择去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