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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雅罗:“安鑫雲前辈请您继续牵制蛊蝶母皇,虽然阵法减弱了蛊蝶母皇的实力,可若想要完全消灭它;还需要引子……”幽雅罗说着偷偷看看了虬临,又继续:“我来做引子,蛊蝶母皇是灵体状态,只要有一个引子来做它肉身,那就可以完完全全消灭它了!”幽雅罗说着马上献出原型一只漂亮的大凤尾蝶飞入蛊蝶母皇灵体里。
虬临第一次发抖了,他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法然收起风之力换为一个大大的青色风之攻,法然看向虬临:“虬临你用冰弄一支箭给我……”
“丫头!让那小子和你一同拉弓!小子本仙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安鑫雲突然威严道。
“虬临一起拉弓吧。”法然来到虬临身边温柔地说到。
“我……”虬临很纠结,他不想的,不想的,真的一点也不想。
化成原型的幽雅罗看着虬临纠结的神情,她心里仿佛泛起一丝幸福涟漪,她温和的道:“早该结束了,起死回生原本不可能……你们动手吧,但是请放过族长……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愿我这次求死能换回族长回心转意……族长我求求你千万要好好活着……”幽雅罗还想继续说,虬临谢谢你一直把我当好姑娘,我以为那微不足道的善良不会被看到,还有,法然对不起。可这些话最终还是留在她心里面。
虬临铸成一根冰箭,他颤抖着手与法然一同拉弓;法然感受到虬临心神很不定,她轻轻地说:“你不是希望成长么,这是第一步,不然等我死了你也还不了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说过的。”
法然的一袭话刺激到了虬临,虬临告诉自己:第一步么,我知道了……
他颤抖着手平静下来,法然控制风之力到冰箭上,两人看准了中心一箭齐发!箭如游龙疾驰射中蛊蝶母皇的中心,同时也射中了幽雅罗。蛊蝶母皇灵体与幽雅罗的原型被射中后就像星辰散开,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什么都没有留下,蝶皇消失了群蝶也消失;安鑫雲收起招式停了雨,云里投射出阳光。
庵阄子就这样傻乎乎地看着那个自己一手待到的雅罗消失不见了,那个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唯一一个族人居然会一心求死,居然会演戏到这个地步,死了也要恳求别人放过他。庵阄子昏了过去。
“结束了……”虬临说。
“还没有结束!还要解决庵老头的事情!丫头你好好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小子,杀个敌人都唯唯诺诺的!真是去死本仙了!”
“放心吧!可爱的前辈!哈哈哈!”法然挑逗道。
安鑫雲:“你!……哼!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河清醒清醒!”说罢,安鑫雲一掌把虬临和法然打下河里,两人落到的地方是幽雅罗活着时候挖的让水能流入的地方。
“噗通——”
安鑫雲下到地上,把昏过去的庵阄子拖起来,不爽地说:“本仙带他到那个洞里一会儿,真是的!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老妖了,还干一些幼稚的事情!……你们都不许进来!在外面等本仙出来!”安鑫雲说完就拖着昏迷的庵阄子去了那个洞里。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洞中安鑫雲独自给庵阄子治疗,庵阄子醒来后,以为安鑫雲想要杀了所以做好了决一死战准备;安鑫雲从他紧张的表情读出了他大概的想法,安鑫雲觉得他真的很可笑:“本仙还不至于和半吊子的老东西打,你所干过的事与本仙无关!唯一陪你的族人求你好好活着!本仙发慈悲奉劝你一句,话说完了要死要活随你。哼!”安鑫雲说完就挥袖转身离开。洞中只剩庵阄子就这样静静地一言不发。
昏暗的洞中庵阄子仿佛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愿我这次求死能换回族长回心转意,族长我求求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庵阄子遥远的记忆回荡,那年庵阄子受伤被幽雅罗细心照顾,幽雅罗说过要陪庵阄子重新开始好好生活,可是庵阄子却拒绝了;庵阄子告诉幽雅罗献祭可以起死回生,只要杀一些弄祭品就行了。后来幽雅罗听了他的话带回来了一只小妖的尸体,当时庵阄子没有注意到幽雅罗当时的表情就如落入枯井一般,他们开始献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庵阄子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妖,只是看着献出的祭品在阵法上化为灰烬,他以为是祭品不够。
“雅罗……我糊涂呀……害了你……”庵阄子嘴里囔囔着,眼泪滚滚而来。
出来后的安鑫雲说:“那老头可能会一直躲在洞里后悔一辈子了,各位都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回去!”
听到安鑫雲这么说,大家都点了点头;统一去灵市里找能休息的地方落脚,只是没有谁去幽雅罗以前看的客栈。海若随师去了师傅的假店铺歇息,住在的灵市知道事情已经解决,清楚了庵阄子的事后他们都决定不在去灵市后街了;看到海虬们要找歇息的地方就纷纷抢着他们去自个儿那儿休息;虬临和法然走在最后,猪七见到后邀请他们俩去自己店里的楼上休息。
虬临与法然来到猪七店里的二楼,看到有几个分开的房间;两人各自随便去了一个房间,猪七在后面看着想:“我还以为你们俩会随一间房的……”
虬临就这样静静躺在床上,他想不通为什么苗疆蝶妖会是这种结局,明明他们都是善良的种族,庵族长和幽姑娘以前也是与世无争……他就这样想着……
“咚咚咚——虬临是我!”门外传来法然的声音。
虬临起身打开门,看到法然拿着两个钵仔糕;法然知道此时虬临心理很乱,却还是笑着说:“上次给你,你没有吃!我刚刚叫猪老板弄的,给你一个,这次你一定要吃哦……你不要想不开了,虽然现在刚刚入夜……那我走了!钵仔糕很好吃你一定要吃呀!”法然正准备转身离开。
“法然……稍微陪我出去……一会儿……钵仔糕边走边吃……”虬临突然轻轻地说着,他的语气带着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