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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顿时大好,走了出来,道:“韩太医果然有些本领,臣妾觉得舒服多了!”
慢慢地,杨瑜的脸一天天好了起来,不知让多少人忿忿不平。只是这皇帝频繁出入,也让杨瑜的宠爱多了几分。
这一日,杨瑜正靠在榻上看着碧月逗着永寿公主,却见弄玉和抚琴两姐妹走了进来,杨瑜却如未曾见到一般,只是和永寿公主玩乐。杨瑜承认自己看走眼了,原来以为这弄玉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想不到她受伤多日,也没有见她来探望,更不要说她之前有那么多的事瞒着杨瑜了!
弄玉和抚琴却跪在杨瑜的面前,道:“楚国夫人!是我们不对,只是我们又不得已的苦衷,娘娘请听我们解释!”说罢,泪水涟涟。
这一下,杨瑜反而有些意外,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有命其他人先退下,看一看这对姐妹到底有什么要说!
弄玉的婉约和抚琴的朝气是如此的和睦,怪不得这皇帝也将这抚琴纳入后宫,册封为才人了。
弄玉哭泣道:“弄玉知道娘娘心中责怪弄玉,只是娘娘先听弄玉说一个故事吧!三年前,珍宝斋的管事监守自盗,被皇上处以极刑,这件事娘娘可曾听说?”
杨瑜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有这回事,不过在这皇宫,只是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根本就不足以引起众人的注意。弄玉道:“那便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姐妹本姓朱,父亲是宫中的待诏,虽然官职不高,但也一家富足平安,只是三年前的时让我们家门首灭顶之灾,父亲的惨死,母亲发疯了,我们姐妹被没入这后宫,做了奴婢。可是父亲是冤枉的!父亲临死的时候,我母亲去探监,他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珍宝斋的物品向来十分严密,轻易是拿不出来的,只是当时的王贵妃和王昭容说要在珍宝斋鉴赏一番,也有皇帝的手谕,父亲才让她们进了珍宝斋,之后王贵妃说她和王昭容要在此逗留片刻,还自己带来茶,王贵妃还请我父亲喝了,父亲喝了那茶,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王贵妃和王昭容已经走了,我父亲不以为意,想不到过了几日,就发现这珍宝斋里有许多的珍宝被人偷龙转凤,变成了赝品,我父亲百口莫辩,也因为有心人的威胁,怕祸及家族,也只能屈打成招。父亲这时才知道是王贵妃和王昭容做的手脚!自我进宫以来,王昭容已经死去,但王贵妃依然逍遥快活,我就发誓要报仇,可是萧昭容并不被皇帝宠爱,虽然她经常接济我,给我银两照顾我发疯的母亲,但这件事我一直不敢说,后来,这萧昭容也死在了王贵妃的手里,我才想到要投靠娘娘!娘娘,弄玉实在不是故意欺瞒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次娘娘遇袭,我们姐妹没有及时来看望娘娘,是我们的不对,娘娘想得不错,我们姐妹是在观望,看娘娘会不会失势,是我们姐妹势力,但是我们在后宫中只能保存自己的实力,才能报这血海深仇!”说罢,姐妹二人抱头痛哭。
杨瑜不禁有一丝失神,想不到这弄玉如此坦白,反而她不好说什么了。这中间的故事如此曲折离奇,还牵涉了王昭容,杨瑜的眼眸一闪,当年王昭容和王贵妃为什么要合谋害死杜若心,一直是杨瑜心里未解的疑问,如今看来似乎有了答案。
定是杜若心发现了什么,说不定就是这件事!杜若心虽然是官宦之家,但是杨瑜曾经听杜若心提及她的外祖是京城颇有名气的大商家,自小她对珍宝就极有见地。一般的赝品逃不过她的眼睛。也许就是这样为她召来杀身之祸。
杨瑜叹息道:“为何你们要将这样的秘密告诉本宫?是感觉本宫能替你报仇吗?”抚琴重重点头:“娘娘容貌不曾损毁,将来诞下皇子,权势必定在那王贵妃之上,到时候就请娘娘为我们姐妹复仇!我们姐妹一定以娘娘马首是瞻!”
那坦坦荡荡的眼神叫杨瑜有些微微怔住,为什么她说得如此的自然,好像笃定自己一定会帮她一般,莫非自己对王贵妃的恨意真的这么明显?是的,在她收留弄玉的时候就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杨瑜略一思索,觉得她们的目标一致,也无需多言。而且既然坦白互相利用的关系,也少去了许多的麻烦和顾忌,不必为情感所牵绊。
只是杨瑜不愿如此地被人看穿,这令她十分不舒服,于是脸上淡淡的,道:“本宫如今伤势未曾痊愈,也没有别的心思想这些,也罢,让本宫考虑几天吧,你们切退下,本宫有些乏了!”
弄玉和抚琴满心希望地来了,满以为杨瑜一定会答应其的请求,不想这杨瑜竟如此冷淡,不禁深悔自己之前的观望,让杨瑜寒了心,弄玉还想道:“娘娘,我……”杨瑜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弄玉和抚琴无法,唯有默默退下。
却说这柳如云怀了身孕,却是反应十分剧烈,竟呕吐不止,憔悴不堪,饶是皇帝时时陪伴,也没有什么成效。那韩太医曾经私下告诉杨瑜,这柳如云的年纪太小,实在是不适合有孕,她的身子尚未完全生长,怕是不能安然产下皇子。只是这太妃和皇帝都十分地重视这皇子,故此没有人敢实情相告。
杨瑜若有所思,看来这柳如云也不足为患,看着韩太医为了自己的伤情是忙前忙后,杨瑜不禁感慨这世事无常,向来这韩太医就是杨瑜敌对的一方,当初更是为了陶夭夭生出嫌隙,想不到今日竟是他治好了她的容颜,也实在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