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儿，嘿嘿。”

“我不是开玩笑。”

“哦。”

“这种感觉就像我们已经相濡以沫很久。”

“难道我们没有一起很久吗？我认识你十二年，不明不白的陪了你三年，被你抛弃了五年，可是我却执着地爱了你十二年，一天不落，十二年还短吗？”许南珊眨眼看着他。

“抛弃？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克制自己的感情，假装不在乎你，但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你。”季北辰认真地说。

“那我们就是神交了十二年，你是用意念爱了我十二年，因为那十二年里，你几乎没有说过什么爱我的话，只是很酷地问我：许南珊，我爱没爱过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她学着季北辰说话的口气重复着他曾经说的话。

“再说，我就堵你的嘴。”季北辰双目灼灼地看着她，假装威胁地说。

“你是受不了我翻旧账，自己都觉得对不起我是吗？”

季北辰低下头：“嗯，是我太混蛋，不过我会补偿给，南珊你知道吗？我们早就融为一体了，我身体里有一颗你的肾。”

许南珊夹在筷子上的面条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当我知道你少了一颗肾，就让冯鸣去查了，最后发现，它居然在我体内，可是那时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你，因为我一直以为是秦天救了我，所以故意疏远你，将你推向他，成全他，可是最后才发现，我的命居然是你给的。”他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五年前，我不要因为所谓的道德伦常，违背自己的心，我们早就可以在一起。”季北辰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