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跟没你无异，我们都太累了，除此我还有三个条件，一可心归我，二安城的房子归我，三创世一半股份归我，欧陆的死而复生，就当你帮我遮羞的补偿，我不要任何股份。”

“我都答应。”

“还有，许南珊和秦天的婚礼，我们一起参加，你必须装作跟我很恩爱的样子，婚礼之后，我们立刻办离婚手续，你终于要重获自由了。”于菲媛唇边掠过一抹戏谑的笑容：“许南珊嫁给秦天后，她就坐实了嫂子的名分，你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我没说要和她一起。”

“有没有一瞬间，你爱过我？”于菲媛低眉垂目，低声问道。

季北辰薄唇轻扯，他想跟她说没有，却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只能紧闭双唇，陷入沉默。

“我懂了。”于菲媛眼神变得绝望起来，眼眶里蕴满雾气，渐渐地流下泪来。

“你配得上更好的。”季北辰平静地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但我只想让你喜欢。”于菲媛敛了敛眸：“哪怕你骗骗我，你喜欢过我。”

“我……你……对不起。”季北辰表情沉了下去。

于菲媛左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不逼你了，接下来一个星期，陪我把戏演完，就当是你最后的仁慈。”

季北辰侧头，眉宇微拧：“嗯。”

于菲媛大跨一步，伏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避开：“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出去吃饭。”他轻轻推开她，于菲媛尴尬的怔在原地。

随后双手垂在身侧，手足无措地伫立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