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你能开视频让我看看吗？”

“昨天不是说了，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没事我挂了，你早点休息。”未待于菲媛回答，他便挂了电话。

于菲媛纵然诸多怀疑，也定然不敢逼着季北辰打开视频。

她靠在床背上，他能接她的电话，跟她说几句话已经是莫大的进步，倘若放在从前，他忙起来，连电话都不会接。

房间里，许南珊似是猜到了什么，他看见季北辰走出卫生间，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于菲媛？”许南珊略带疑问，淡淡开嗓。

季北辰薄唇微颤，欲言又止。

许南珊心紧了紧，虽说知道于菲媛是季北辰的合法妻子，可是心依旧隐隐作痛，这通电话倒是让她清醒了过来。

“北辰，我们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她靠在他后背上，双手环过他的腰，“我们不能太自私，假如哪一天我们都对曾经的选择后悔了，假如我们的身份允许了，假如我们能放下世俗观念了，我们再在一起。”说完她松开他。

季北辰猛然握住许南珊的手：“对不起。”

她微笑着看着他：“爱一个人，要对他的名声负责，我不能因为爱你，让你背负出轨的骂名，即便今天我在这里没人知道，我也不愿意让你良心有一点不安。”

季北辰闭上眼，抬头深呼吸，双手却将她圈的更紧：“南珊，你一定要幸福。”

许南珊挣扎出一条缝隙，她在他肩膀轻咬几下，鼻子开始发酸，她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下。

她知道，今日若拒绝，以后她和他更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季北辰转过身，拳头狠狠砸着墙壁，心痛的感觉阵阵袭来，眼下的女人他想百般宠溺，可是他却没有爱她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