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更奇怪了,道:“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一件东西不成?”
燕玉凤道:“真正的采香大盗,其实,是一条计谋,而设计实施这个采香大盗计谋的,其实是两个人。”
无痕道:“两个人,两个什么样的人?”
燕玉凤道:“两个人其实就是无痕和韦媚儿!”
闻此,无痕笑了,韦媚儿也笑了,因为他们觉得对方的话太有趣了!
采香大盗怎么会是两个人呢。
采香大盗不就是一个人吗?
无痕道:“燕姑娘,你如此说,我很是不明白,采香大盗怎会是两个人呢?”
燕玉凤道:“因为采香大盗,本来就是你和韦媚儿定的一条计谋!”
无痕道:“我们为何要定这样一条计策呢?”
燕玉凤道:“你们为了杀杜先生!”
无痕道:“可笑,真是可笑至极,我们为何要杀杜先生呢,再说据我听说,采香大盗只是一个人,是一个女子,怎会是两个人呢?”
燕玉凤目光紧盯着韦媚儿,道:“因为采香大盗便是韦媚儿!”
韦媚儿笑了,笑的很魅,道:“你可以说我是采香大盗,可我也可以说你是采香大盗,按照你这种说法,任何人都可能是采香大盗,倘若你没有证据,最好闭上你的嘴巴,不要随便污蔑别人!”
燕玉凤笑了,淡然道:“我敢如此说,自然有的是证据!”
无痕道:“什么样的证据?”
燕玉凤道:“证明无痕和韦媚儿是采香大盗的证据!”
无痕道:“我倒很想听一听,你有什么样的证据可以证明一个男子竟是危害江湖的女色魔?”
燕玉凤淡然走进亭子,倒了一杯茶水,品了几口,才缓缓道:“那好,容我慢慢向二位道来!”
无痕,韦媚儿齐声道:“洗耳恭听!”
燕玉凤望向无痕,道:“公子,其实这次英雄台上审判杜先生,让杜先生在天下英雄面前身败名裂,这出戏全是你一手实施的,我说的对吗。”
闻此,无痕笑了,道:“这简直是一个笑话,我为何要这么做,倘若你没有证据,请不要随便诬陷好人!”
燕玉凤道:“我说是你,自然有证据可以证明!”
无痕道:“很好,我某愿洗耳恭听!”
燕玉凤道:“那我们便先从你来杜府的目的说起,其实你来杜府的目的是为了想从杜先生手中要回‘通天钱庄’,我说的对吗?”
无痕道:“你说的的确不错,我来杜府的目的的确是为了‘通天钱庄’,‘通天钱庄’本是附庸在我家旗下的钱庄,却不幸于十年前被杜府抢走,此次,我来杜府的目的便是和杜先生谈‘通天钱庄’之事!”
燕玉凤道:“你并不是为了谈,而是为了抢,你想趁着眼下魔教发难杜府,杜府因朝不保夕,商业土崩瓦解,而你便想趁着杜府危难之际,从杜府手中抢到‘通天钱庄’,我说的对吗?”
无痕道:“你说的的确不错!此次,我来到杜府的目的便是想趁着杜府危机之际,从杜先生的手中拿回本属于我们府旗下的‘通天钱庄’!”
燕玉凤道:“杜府因处于魔教的淫威之下,而杜府的商业也因之土崩瓦解,所以,你便趁着此机会来到杜府,想趁机从杜先生手中抢走‘通天钱庄’。你本以为身陷危难的杜先生必会为了杜府的商业而应了你要回‘通天钱庄’的要求,是吗?”
无痕道:“的确如此,我本以为杜如鸿会识时务,会将‘通天钱庄’还给我府,可是……”
燕玉凤道:“可是,你失算了,你本以为你开出了帮杜先生拯救瓦解的商业这一条件,便能从杜先生手中拿回‘通天钱庄’,可是你失算了,对吗?”
无痕道:“的确如此,想不到即便大难临头,杜先生依然那么固执,依然不愿将‘通天钱庄’还给我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