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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爷借了我们一台丰田霸道,我没驾照,只好让一一开着。
好在这车不是跑车,一一觉得没意思就不像之前那样飙车,让我身体好受了一点。
我和甄一一就在市里一处酒店落脚,离11点还有4个多小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是在想着要是没有找到大飞的地魂该怎么办。
大飞为了不让自己忘记我,在胳膊上刻字,时刻提醒他要报仇,让我感动不已。
如果不能帮他恢复健康,我这辈子都会心有愧疚。
躺在床上我脑中胡思乱想,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精神。现在其实才7点多钟,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干脆爬起来,准备去隔壁找一一聊聊天,甄家在国内神通广大,看能不能让她帮忙问问先民时代一些治疗地魂遗失的方法。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来到走廊,一阵阴风刮过。甄一一订的是五星级酒店,走廊不仅宽敞还富丽堂皇,可眼下却阴森森的,灯光明暗不定,我看到一个“人”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在每一个房间门口停留一会儿,就又离开。
这么反反复复,它来到一一的房间门口,这次却是不走了,居然直接钻了进去。我心道这是哪来的色鬼色胆包天,在酒店找女子玩鬼压床就算了,居然还玩到了甄一一头上,真是不知道死活。
我来到一一门口敲门,里头静悄悄的,一一居然没有给我开门。我不由得皱眉,刚好走廊过去一个服务生,我招呼他来开门,在他跟前台确认我和一一的确是一起来的后,他用卡帮忙刷开了一一的房门,我进去一看,大惊失色。
一一脸色潮红,裹着被子在床上急促地喘息。那色鬼色迷迷地蹲在床边,不停地对着她吹气。川东甄家可是不亚于川西青城山的顶级家族,一一作为家族嫡女,一身的本事绝不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中招。
有古怪!
我把服务生赶走,那服务生却不离开,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还问我要不要叫医生。
我知道他是把我当那种给女伴下药的渣男了,这要是再强行赶走他,他没准出去就报警。我只能无奈地道:“医生就不要叫了,你就在这看着,待会看到什么东西,不要觉得惊讶。”
服务生义正言辞地道:“先生,我要去报警了。”
他估计是把我当变态,以为我要当场对一一做什么,并且让他在一旁看着呢。我连忙解释道:“我朋友是被鬼迷眼了,你想多了。”
我见多说无益,干脆就直接走到那色鬼身边,咬破指尖用指尖血对着它眉心点去。
这色鬼正沉迷在诱惑一一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猝不及防被我点了个正着,直接被定在了原地。可让我诧异的是,色鬼已经停止吹气,一一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我环顾这房间一圈,目光看到正对着床的一幅画。
这是一副桃树画,满树桃开。
在古代,桃被认为是女子涉淫的行为,象征着淫糜之道。这幅画对准床上,就算没有色鬼吹气,也会让女子心中产生欲火。
我又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幽香,目光看向每个房间都会有的那种固体清香剂,插上电后会自动释放清香。这种东西本来用来清新空气、驱散蚊虫用的。可如果在里面掺杂催情的粉末,那就不一样了。
我冲过去先把固体清香剂取下来,打开门窗通风,然后又把画取下来。那服务生想阻拦我,反被我推开,一瞪眼说道:“吗了个巴子,你们这家黑店,居然搞这种东西害我朋友,等我朋友醒来,再找你们算账。”
弄完一切,一一果然好了很多,脸色虽还红润,却不再喘息,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我去洗手间拿了个毛巾用冰水打湿,擦了擦她的脸颊,说道:“一一,感觉怎么样了。”
一一茫然地看着我道:“我是感冒发烧了吗?”
我冷冷地看了那个服务员一眼,冷笑道:“你中招了,这个房间被人动过手脚,做了个桃局,要不是我睡不着,想过来找你聊聊天,现在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甄一一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们本来只是想休息几个小时就出发去长沙之山,所以她只是把外套脱下来,倒也没有春光乍泄。只是满脸愤怒充满噬人的目光看向服务生,从腰间抽出软鞭,已经准备动手。
那服务生被我们俩凶恶的模样吓了一跳,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拦住她说:“不关他的事,要不是他帮我开门,你到现在还醒不过来。我觉得有必要去问问给你开房间的那个前台,她可能知道一切。”
听了我的劝,甄一一脸色缓和下来,穿上外套,怒气冲冲地出了房门。
我连忙跟过去。
甄家在国内不仅是修行界巨头,也是商业巨头,总资产好几千亿,涉及各方各面的产业,动动脚都让国内经济抖一抖。有这这身份和实力,甄家大小姐居然被人暗算,这是甄一一所不能容忍的。
我俩一路来到前台,前台不知道是换班了还是怎么样,之前给我们开房的那个女的变成了三个男服务生。甄一一过去暴怒地拍着桌子道:“人呢?”
三个服务生一头雾水,前台领班很客气地道:“小姐,请问您找哪位。”
“刚才给我们开房的人呢?”
“刚才一直是我们在值班啊。”
我见他们还在装蒜,冷笑道:“我们是6点钟来的,前面一直是三个女的值班,怎么不到一个小时时间就变成你们三值班了?”
领班笑容满面地道:“先生,今天我们三个值下午班,刚才一直是我们在这里。”
我抬头看了眼监控,指着监控道:“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