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希望她去医院检查能有个好的结果。
怀中忐忑不安的心情,大约半个多小时,我们顺利抵达峰州县中医院。
停好车后,我就带她去见苗秀云老中医。
鉴于我在这里实习过,苗专家是我师傅,我就率先去专家办公室找她。
看到我的到来,苗秀云非常高兴,竟然亲自招呼我坐到了沙发上……
“耿昊,你咋回事?你怎么留村当了村医?”她上来就数落着我。
望着一向和蔼可亲的苗师傅,突然对我发火,我呀既郁闷又高兴。
“臭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可是针灸按摩的好苗子,怎么?唉!”
“师傅,谢谢你的好意!我……”
面对她唉声叹气的数落,无奈之下,我就把原因告诉了她。
得知我因父母年迈而回了村,她很高兴,还夸我孝心有加。
“耿昊,你这次来找师傅,究竟所为何事?”她突然问我。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就把我的来意告诉了她。
“你这个臭小子,如果不是带你表姐来看病,估计你都不会来县城,更不会前来看看师傅,对吧!”她气呼呼的看着我,不满的数落着我。
我继续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不已。
接下来呢,我就把我那所谓的表姐薛秋霞领进屋,临时加塞让专家师傅看病。
在秋霞姐看病的时候,我就在走廊等候,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出来。
看到她俏脸红扑扑的,我急忙上前问道:“霞姐,情况怎么样?”
她眨眨眼睛看了看我,习惯性的抿了抿鬓角秀发,然后就招呼我到外面说。
临走之前,我进屋跟苗秀云师傅打过招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上车之后,我就问薛秋霞,究竟是个啥情况。
她默默的看看我,解释说还是她本人有问题。
“啊?”我惊讶万分,急忙就说她,既然知道有问题,那走啥呢?
“耿昊,现在霞姐已经知道了结果,我都这个岁数了,我还再奢求什么?”
“霞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还是……”
“耿昊,你有所不知!这六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我感觉这也很好。再则说了,我这辈子不打算再结婚了,治疗不治疗的,没啥意义!”
“啊?你?”
看到她现在整个人变得非常消极,无精打采的,气的我呀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想知道自己能否怀孕的是她,谁知知道结果后,她竟然不配合治疗,这算什么?
难怪刚刚我跟苗医生打招呼的时候,人家很不高兴,原来她薛秋霞有问题呀!
等她发动车子后,我急忙问她:“霞姐,我们现在就回去么?”
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数落我说我怎么这么着急的想回家。
“你?唉!”我顿时无语,唉叹一声,默默的低下了脑袋。
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招惹她。
现在好了,上船容易下船难,若想摆脱她,还难度还挺大!
不管怎么说,她薛秋霞可是野梨沟村的村支书,她若想对付我,很是容易。
接下来我就听从她的一切安排:先去逛了公园,然后是商场,最终入住了酒店。
虽然开了两间房,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掩人耳目,仅此而已。
晚上大约九点的时候,我正躺在塌上看电视,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门铃声。
身着睡衣的我,硬着头皮去开门……
打开房门,我刚抬头,然后就瞪大双眼,愣在当场。
薛秋霞身着吊带睡裙,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其中她手里还提着纸袋子。
“怎么?难道不想请我进屋坐坐么?”看到我那惊呆的摸样,她数落着我。
我神色尴尬的笑了笑,急忙把她迎进了屋……
她默默走到榻边,弯着腰,从纸袋子里陆续向外掏着什么。
“秋霞姐,这是?”望着塌上的东西,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是下午在商场帮你买的衣服和內衣,入住酒店,我就让服务员帮你洗好熨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穿裤袄的?”她背对着我,笑呵呵的解释道。
“霞姐,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我挠挠头,坐到榻对过沙发上。
“耿昊,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霞姐给你买身衣服,这算什么?”
她坐到榻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边说着边捋了捋鬓角秀发,姿态很是妩媚。
我口干舌燥的打量着她,内心有团火在燃烧,使得我呼吸都不怎么顺畅起来。
虽然我们俩在山里发生过关系,但是现在单独面对她,我还是有色心而无胆。
暂且不提她是村支书的身份,想到她爸曾经是溪山镇的镇长,我背后冷汗直冒。
刚刚洗过澡的我,顿时感觉后背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非常非常的难受。
薛秋霞身着吊带睡裙坐在大榻边上,我坐在榻对过沙发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反正我俩谁都没有再说话,貌似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