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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日过去,何府已恢复了平静,众人亦是各归其位,做着自己的事情。李火风在府内闲来无事,便日日四处闲逛,以期能遇上李伯纪和灵芸,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自那日龙武卫来人之后,便每晚都来看望李火风,陪着李火风说话。李火风亦将王倪与灵芸之事告知于他,只是将二人身份及追杀之人身份隐了去。
一日清晨,李火风正欲出门,却见得门外车水马龙,还有无数兵马跟随,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何事。见到何管家一问,才知当朝丞相贾德仁造访,李火风闻言,担心发生变故,便留在了府中。
“何大人,本相之子死于非命,听闻数月前贵府一名曰李鼎之人与小儿有所冲突,还望你交出此人,让本相带回去审问一二。”一威严而苍老的声音从大堂众响起。
“丞相大人,杀人之事自有律法裁决,你身为本朝宰相,莫非想僭越于律法上不成?”却是何之敬丝毫不示弱言道。
“哼,何大人,你现已无官无职,本相今日欲给你留些颜面,方才好言相告,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哈,丞相大人好生威风,老夫倒要看看你这罚酒是如何喝的。”
众人在门外听得二人争吵,纷纷看向李火风,却听胡千牛言道,“李教头,趁现在没人注意,你便逃了去吧。”
李火风闻言,摇了摇头,言道,“我若是就此离去,必将连累何家上下,且先看看再说。”
正值此时,却听堂内再次传出一声大喝,“来人,将那狂徒李鼎给我拿下。”
众军士闻言,纷纷将李火风等人围了起来,而那贾德仁亦是走到了堂外,何之敬跟在后面,愤怒道,“贾丞相,你莫要欺人太甚!”
贾德仁对何之敬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对院中众人道,“何人是李鼎,给本相站出来!”
李火风见状,叹了口气,挺身而出,言道,“在下便是李鼎。”
贾德仁闻言,看了一眼李鼎,喝到,“拿下。”众军士闻言纷纷向李火风走去。
李火风见状,眉头紧锁,却不知此时应不应该出手,心道,“我若是出手,这些军士必拦不住我,但却会给何府带来灾难,可若是不出手,落入这贾德仁手中,焉有命在?”
“哈哈哈哈,今日何府当真好生热闹啊。”正当李火风左右为难之时,却听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李火风定睛望去,却见两名中年男子缓缓向院内行来,二人皆是一身儒装打扮,李火风猜测二人身份必然不凡。
贾德仁见得来人,脸色阴沉似水,冷声言道,“我道是谁,原是礼部徐崇徐大人,刑部宋瑞宋大人二位尚书到了。”
只见方才说话那名中年人惊讶道,“哎呀,原来是相国大人来了,徐崇见过相国。”
另一人亦是笑着道,“宋瑞见过相国大人。”
贾德仁闻言,冷哼了一声,言道,“二位到此有何贵干?”
宋瑞闻言,笑道,“下官得知相国大人公子暴毙,而此前一名曰李鼎之人曾当街殴打过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贾公子。”
宋瑞看了一眼李火风,继而言道,“听闻这李鼎乃是何府中一教头,下官身为刑部尚书,自然要前来询问一番了。”
贾德仁闻言道,“以宋大人之意,便是要擒拿此贼了?”
宋瑞闻言,摇了摇头,道,“下官已命人检查过令公子的尸体,实为意外致死,并非人为,下官此来,只是向他了解一些情况。”
贾德仁闻言,怒道,“此子擅闯我相国府,害得小儿命丧黄泉,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