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栾天知道自己不该对容宛音发火，他握紧双拳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冲动，他可以在容宛音面前软弱下来求她原谅，只要她原谅！

“我跟你说的已经够明白的了，你走吧。”容宛音抿了抿唇，狠心说道。

凉透的心不是一刻就能够温暖过来的，萧栾天永远也不会懂她此刻的感受。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原谅，而是她已经无力原谅了。

容宛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累了，累到已经无法原谅，不是对谁失望，而是不想触碰，她害怕一旦触碰到那爱情，自己会再次从温柔的怀抱中跌落至粉身碎骨。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所以他不想再次去尝试了，她宁可封闭内心，封闭那蠢蠢欲动的感情。

容宛音美眸里有淡淡的哀伤一闪而逝，她背对着萧栾天，不让他看见她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我伤害过你，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可有多少错误是我迫不得已，音儿，你知道吗？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到无法自拔，只是我必须克制这爱。因为我是一国之君，得为天下人着想，得为大局着想。我的力量或许还不够没有办法保护你周全，给你带来了很多伤害，我以为那种伤害何尝又不是我的一种保护。当我意识到虽然保护了你，但同时也给你带来了伤害，我发现局面已经不可挽回，我只能够继续错下去。”萧栾天嘴角扯开一抹苦涩的笑意。

有些错，真的不可挽回，而且必须一错再错，才能在那时的局面中稳住地位，到底是他太蠢了。

“我只是想保护你……”萧栾天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