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邪归正这个事儿,说难很难,说简单也简单。
姜楠算是什么人呢,好人,我不认为他是个好人,坏人吗?
其实,也不能算是,只能他活在了当时的那个年代,活在了当时的那个环境。
他学习比我好,但是,他没有我活的快乐。
我的人生,没有阴谋。
而他,不一样。
后来我没有帮他去找沈白,因为严七月后来跟我姜楠跟沈白之间的事儿,早已经没有解开的必要,这个死结,只有一方的死亡或许才能打开
严七月最后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他辞职的时候,最后一顿饭,他请了我吃的。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姜楠这个人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存在感,他也一样可以。
我没追上去,因为我跟他不熟,可是后来我从报纸上看到一个消息,说是红门因为经营不善,店铺倒闭,彻底关门大吉,以后再也没有红门这个地方,我把报纸当下,扔下早餐的钱。
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我去杭州出差,生活,我找了一个业务的工作,继父的钱再多,我也懒得用了,因为我感觉,继父的那双手,也不干净。
严七月最后离开的眼神我有很大的触动,她说江南去寻找自己的存在感了,他也要去,那么我呢,我迷茫了快三十年,每天只知道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不欠外债,去超市跟其他人一样,打折的地方是必去的地方,从来没有什么目标而言。
平凡是幸福,平庸就未必了。
我想从一个行业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代理丝绸成衣。
这几年,民族风非常火爆,杭州的丝绸制品同样受到青睐,我们公司扩大业务,我是第一批进驻杭州市场的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