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跟着。”他小心翼翼回答。

“督军那时和邹桃之订婚约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洋酒后劲大，慢慢上头，她揉了揉太阳穴。这个问题不去再意，那她就是真的不在意靳亦晟。清醒的时候可以装得大度，此刻要借酒小气。

“都是老夫人口头提的，那时督军还是少帅，没有承认过这事。”何华如实说道。

言沫莞瞥了一眼空酒瓶子，看来还不够醉。再开了一瓶，硬逼着何华喝了一小半。

“当年孔曲两家结亲，老爷没办法，才让老夫人去邹家提的，没有书面的东西，只是口头一说，所以少爷敢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何华终于酒色上脸，改称督军为少爷，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称呼过了。这些话平时问不出来。

言沫莞窃喜，继续追问：“你家少爷对邹桃之好吗？”机会来了就不要错过。

“桃之小姐挺喜欢少爷，有时候对少爷又拉……”何华顿住，这些话不能说。

言沫莞不掩饰心中不爽，步步逼近何华：“说清楚！”

“少奶奶，请相信，少爷从来都不为所动的。认识您之前，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如今，少爷是一心一意在您身上。”

“住口。”最后一句太敏感，她不愿意听。

何华虽醉，但还算清醒，少奶奶离他这么近，少爷知道了会不会拿他去挡枪子？

“最近督军府有没有人打探我的消息？”她眯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