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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是谁包围了谁吧？”张牧环顾四周说道，这时回答再没有之前的讥讽，只有几道带着畏惧的眼神。

不是黄卓和其小弟没用，实在是张牧的手段太残忍了，二话不说直接废了黄卓，活生生摔断了他的脊椎。

那可是终生残疾啊！或者可以这样说，摔断脊椎和摔死只有一层之隔，张牧只要力度再大一点，现在倒在地上的黄卓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学校，不是黑社会，他们虽然在湖湘大学里为非作歹，但是离杀人放火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即使黄卓说要废了张牧，也顶多打折他的手臂之类的，不会落下终生残疾，他们在学校混还是知道学校的底线的。

而张牧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就和一个疯子一样，说废了你就废了你，根本不顾一切规则！

何况还是一个拥有熊一样残暴力量的疯子，谁能不怕？

“你……你不要太嚣张，你再厉害还能一个人打我们六个不成？”一个小弟鼓起勇气说道，挥舞手中的甩棍，刚想继续叫嚣，鼓动其他人一起围殴张牧，就看见一道如熊一般的身影向他冲过来，速度之快，卷起阵阵尘埃。

那小弟只感觉张牧像是一头拥有猎豹速度的暴熊，以无可阻挡之势向他冲来。

一切的剧情是如此相似，他双脚凌空，只看见周围的兄弟脸上带着恐惧不停的往后退。

熟悉的声音响起，而这一次倒下的是他……

一股无法形容的痛楚将他笼罩，身体都在因为剧痛而扭曲。

那小弟躺在黄卓身边，一脸的绝望和痛苦。

你是魔鬼吗？

这是那小弟现在唯一想问张牧的话，没等他把心里话问出来。

他很快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倒在他旁边，同样的痛苦，同样的疑问。

两人对视一眼，惺惺相惜，眼中满是对世界的疑问和绝望。

但是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孤独，很快就会有第三个人来陪他们了，因为现在四处响起的惨叫已经证明这一点。

至于黄卓，他们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就更别提理会他了，要不是黄卓，他们怎么会惹到张牧这个怪物？这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投降，我投降，大哥饶了我吧。”一个小弟眼看跑不过张牧，疯狂求饶，就差没跪在地上了。

“投降？不接受。”张牧冷笑一声，将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弟举起，摔下！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我都服软了认错，你为什么还要废了我？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小弟疯狂的喊着，然而迎接他的只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无法言说的痛苦。

张牧没有任何犹豫，摔完那人后将其扔到一边，意外的熟练和顺手，没有任何同情，根本不顾那小弟痛苦的惨叫。

“还有四个。”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剩下那四个疯狂逃命的小混混，张牧有种奇怪的愉悦心理。

仿佛这种掌控他人命运，将他人当做蝼蚁玩弄的感觉让他沉醉。

而且他几天前明明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今天却在下这种狠手之后没有半点罪恶感和害怕的感觉，就像是在干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

仿佛无论是废人还是杀人，对他而言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难道我还真有当大魔头的潜力，张牧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肯定是这最强魔头系统影响了他，对一定是这样。

张牧不知道，此时的系统正冷冷旁观这一切，看着张牧的表现，点了点头，用所有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自语：“魔性心生，天生魔头。”

“快跑，不要让那个疯子追到……”剩下的四个小弟中，有三个结伙逃命，其中一个爆炸头男子话说一半就发现他左边突然少了一个人。

“等等，齐力呢？”爆炸头带着颤音的问道，扭过头没有发现同行的另一个人，只有一道熊一般的魁梧身影，以及一道露着恐怖獠牙的笑容。

“啊！啊！怪物！”

爆炸头此时此刻彻底奔溃了，居然疯了一般的向张牧冲了过去，浑身都在颤抖。

“砰！”

“咔嚓！”

熟悉的声音响起，爆炸头躺在地上，望着地上六张熟悉的面孔，欲哭无泪，身痛，心更痛。

“只剩你一个了。”张牧看着已经几乎跑出巷子的最后一个小弟说道，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听见张牧的话，最后的小弟身体一颤，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绝望回到了张牧身边，哭着脸问道：“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