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歌趁着他接吻的空隙，说道：“公子，奴家卖艺不卖身的！”

“既然到了青楼了，就少装贞洁烈女！若不是我今日回答对了问题，指不定你的身体还被别人糟蹋了。与其糟蹋了别人，倒不如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撕开了恋歌的衣服。

恋歌发出了一声惊呼，随机踹了他一脚。高启臣抓住了她的脚踝，轻轻的往自己身边一拉，随后他将恋歌压在了自己身下。

恋歌哭着说道：“你醒醒，醒醒。我卖艺不卖身的！”

高启臣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吻着恋歌的唇，脖颈。恋歌终于趁着她解开多余衣服的时候，拔出耳后插着的簪子，插到了他的胸口。

高启臣感受到了疼痛，来自肉体的疼痛。

也就是那点疼痛，让意识逐渐恢复。他看到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还看到了她握着簪子颤抖的手。

他不由松开了她，道了声对不起。

恋歌像是没有听到，眼神呆滞，双眼无神。

直到他再说了一遍，恋歌才发出了一声惊呼，随机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双臂之前，慢慢的哭出声来。

“姑娘，姑娘，我……对不起！”

恋歌没有抬头，而是吼道：“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高启臣说了几句，见恋歌缩的跟鹌鹑似的，就直接作罢。

等高启臣彻底走了之后，恋歌才止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来到梳妆镜前，将自己的泪痕一点点擦去。随后拍了拍手道：“楚澜，去把门口放着的那盆依兰花扔到柴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