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看着天空离自己越來越远,黑沉沉的云也飘向更远方,耳边充斥的只剩下了一阵高过一阵的风声以及她自己的尖叫声。
直到身体浸入冰凉的书中,陶晚烟的尖叫声才停止下來。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水,可是自从來到这个时代之后,每每和水纠缠,哪一次不是几乎要了她的命?就连现在也不例外。
想归想,陶晚烟还是扑腾着双手向岸边游去。她还真是庆幸她父母忙着事业总是不管她,才让她有幸学得如此了得的游泳技术。
浑身地爬上岸,脑袋特别的沉重,以至于连呼吸都显得沉重。呼出的气体很快凝成一片雾气,但很快又消散了。
身后久久沒有动静,陶晚烟这才停止了心中的抱怨,有些担心地回过头,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冒出一股不安的感觉。
“容易初……容易初……”
大吼了两三声,愣是沒有见着容易初的身影,脸上最初担忧的神色变成了焦急,往湖水深处走了两三步,接着微弱的月光看过去,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俊朗的身影。
“容易初,你在哪儿?容易初!”陶晚烟急促地向湖里都去,同时还不忘呼唤着他的名字。见湖面依旧平静,作势欲跳进湖里去找人。
就在此时,身旁的水猛然间炸开,容易初的憨笑声伴着他高达的身形一同出现。
陶晚烟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沒有理会容易初,转身走出岸边,一边想办法扭干衣服,一边闷不吭声地生气。
容易初见状,只能悔不当初地跟在陶晚烟的身后。他发誓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免得她整日都是紧张兮兮的状态,后面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呢。
只不过,两个人僵持的状态并沒有维持多久。一阵叫声响起之后,陶晚烟脑袋中立马构思出了血腥的一幕,脚步一滞,而容易出此时早已跃至她涉农昂,警惕地看着四周。
好吧,陶晚烟承认她有些感动,但这并不能抵消她对他的气恼。
不过现在大敌当前,他们应该同仇敌忾,至于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留到后面再说吧。
陶晚烟放下对容易初的隔阂,这才听闻四周传出來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不由同时往那草丛中看去。
会再见到它是陶晚烟始料未及的事情。它还是如同几个月前那般,洁白的毛绒在月光下似透着莹白的光芒。眸子中带着狼特有的绿色幽光。身后如同那几次一样,跟着上百只狼匹。
陶晚烟一直便认为这匹狼应当是这狼群的首领,所以比任何一只狼都显得高大勇猛,风姿卓越。想到那日它对自己的帮助,陶晚烟心里的感动油然而生,倏然伸手推开容易初,而后缓缓靠近白狼,伸出柔软的手掌,轻抚着它的头。
“好久不见!”
似乎她能够明白陶晚烟再说什么,乖巧地坐在地面上。白狼这般萌巧的样子惹得她一声轻笑,随后又站直了身体,道:“你走吧!我今天可沒有时间陪你玩。”
以为它会离开,谁知道它不仅不走,反而还仰天长吼一声。
“嗷呜----”浑厚的嘶吼划破了山谷,陶晚烟皱眉,还來不及去细想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却听闻了一阵箫声由远处传來,层层叠叠的乐声离自己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