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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懵逼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是目前小野次郎的模样。
在听到刘勇的劝解后,镜片下的眸子不解的眨了眨随之开口问道:“我需要向犬养那只龟交代什么?”
“自然是共党抗联。”
“共党抗联?”
回头看了眼刑架上喘着粗气的犯人,小野次郎皱了皱眉:“可是刚刚孙队长不是说这个家伙是皮货商么?我哪里再去找个共党抗联来呢?”
一只手抬起摩擦着下巴,刘勇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今看来……似乎只有一个地方的人能帮助机关长解决眼前之难了。”
“哦?哪里?”
“距县城5里不到的刘村。”
“刘村?”
“是的。”点点头,刘勇很认真的说道:“我走遍整个东三省,也路过很多村庄,记得……曾经我听人说,那刘村里似乎就有抗联的联络员隐藏,机关长为何不去上那抓几个来呢?”
听他这么一说,小野次郎反倒脸色有些纠结了,脚步在屋内来来回回徘徊,边走边摇头:“不,不行,那里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了我到哪里去抓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见刘勇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小野次郎脸色一沉质疑的回头打量着他问道:“刘桑,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你和那里的人有什么关系么?”
心知自己表现太过,刘勇咳嗽两声不慌不忙摇摇头:“不不不,机关长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有些可惜,早年间我曾去过刘村算卦,也在那里住过几天,我发现那里的村长其实就是个共党。”
“什么!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
小野次郎一听,眉头瞬间拧紧:“那真是太可惜了,前两天他们就已经不再村子里了。”
说完,小野次郎眉头紧锁变得沉默不语。
一旁刘勇墨镜下的眸子一直紧盯着他所有的表情变化,其实刚刚他所说的不过都是为了探听一下哥哥和乡亲们的下落,不过目前看这家伙的表现……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事情现在只能点到即止,方才自己已经让小野次郎怀疑了,如果问的太多恐怕反而会适得其反了。
“刘桑……”
小野次郎再次开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办法能给我解决目前的困难么?”
刘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用拐杖探索着在审讯室内来回走,终于,在接近那刑架时脚步停顿了下来,嘴角一勾笑着说:“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快快滴说说!”
笑了笑,刘勇突然不明不明白的说:“机关长知不知道白松岭是什么地方?”
“白松岭?”
皱皱眉,小野次郎沉声回答:“那不是土匪窝么?怎么了?”
“听老辈人说,白松岭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山上满是各种松树,其中以红松和落叶松居多,而这种叫红松的树最喜欢产松油,尤其是在这个季节更多,所以,所有接触过这种松树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残留下松油子的味道。”
“刘桑,你到底想说什么?”
嘴角一笑,刘勇的鼻子凑近刑架上那个人笑着说:“机关长难道没问到他的身上有很浓的松油子味儿么?”
听他这么一说,小野次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凑上前闻了闻,果然,一股浓浓的松油子味道窜入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