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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久到顾妍以为万玲不会回答。

可是下一刻，万玲却是悠悠的转过头，看向顾妍开口道：“我丈夫是郭汜。”

“郭汜？”

这个暌违多时的名字再次被提起，顾妍着实是惊了一下。

郭汜不就是当年和父亲合作的贝格公司的总经理吗？

她是郭汜的妻子，那么她调查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到那场车祸可能和郭汜有关，顾妍就心生戒备了起来。

万玲自然看出了顾妍的戒备，唇角微掀，不以为意。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要真想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救你了。”

“你知道？”

“我知道？”万玲喃喃重复了顾妍的话，“对，我当然知道。你是不是认为当年的那场车祸与我的丈夫有关？”

“是。”

当年父亲的车子出事后，郭汜紧接着就不见了踪影，若说没有关系，绝对不可能。

“他当年的确参与了，可是……”

说到这里，万玲的眼再一次放空，望向远方，“他是死了。而不是失踪……他那天出门时，将半张纸塞给了我，说是有机会把它交给你或者你的哥哥。”

“半张纸？你是说我爸爸的日记吗？”

“没错。”说到这里，万玲撇过头看向顾妍，“看来你已经去过莲村了。”

直到万玲说出了莲村三个字，顾妍才恍然：“所以龙婆说的那名女子是你？”

“对。是我。我本是打算在莲村租房子住，可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你的照片。”

“我的照片？我小时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