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地一声门响,七男齐齐转身去看。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的中年男人,长相英朗,看着不像是岁月的男人,比同龄人来得年轻,此刻他面色焦急,“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谁跑去嚼的舌根?”邓伯恩压低声音,敛眉斜眼看向身后。
中年男人自是听到了,有神的黑眸扫过后面的玻璃柜,“老邓,不用问了,是我无意间听到的。”
邓伯恩回头,愣是以笑脸面对,“老连呐。”
“我就是来了解情况,你不用紧张,也不用避讳我。”连朗斯看他一眼,踱步走到玻璃柜前,里面一台机器闪烁无光,屏幕上显示:陷入瘫痪。
也就是无法再联系那边的人了,任何消息也就将收不到。
邓伯恩讪讪道:“老连说的哪里话,什么避不避讳的,我们几个哪会有什么瞒着你的呢,是吧。”
“我只想听实话,你照说。”连朗斯背手在后,紧盯面前机器,神色严肃。
见他态度如此,邓伯恩正色道:“我们正在想办法修理,记忆芯片陷入瘫痪,第一次见,难免手足无措。”
“老闫,你这方面最在行,你看有可能修好吗?”
突然被点到名的闫力帆赶紧上前一步,“老连,说实话,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头绪,无从下手。”
他又不知轻重地一股脑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陷入瘫痪了?那小娃子在干什么?我……”
“老闫!”邓伯恩扯住他,制止他别再说。再说下去就要把那女娃扯个没完没了了。恐怕引起老连的伤心。
闫力帆闭了嘴,瞥了一眼连朗斯,见他面色沉稳,随即放宽了心。
“我们再想办法,再不济,我去把教授请来!”邓伯恩说。
武益良插话道:“能行吗?老教授早些年已经放话说再不管研究所的一切事务,其他人有事也别想找他。”
而这时连朗斯说:“我去。”
七人看着他。
落倾一阵天旋地转,模糊模糊间听得一道清越的声音,随后完全失去意识。
“你去吧。”梨葬抱下落倾,挥袖使阿鹤离开。
阿鹤停在半空良久,并未离去,突地身形缩小,变成一只小鹤镯,套上落倾的手腕。
梨葬望着它沉思一会,抱着落倾转瞬离去。
路边买东西的一人向旁边同样挑东西的人说:“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就这样莫名地聊开。
“听说雨国的国师就在咱们月国,有人放话说谁要找到他,得黄金百两!”
“我的老娘!这真的假的?”
这一声咋呼,引来过路行人驻足观听,乃至路旁摊主聚拢上前侧耳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