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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又让你不高兴了,”从昕玥也觉得是自己说错话了,原本是想着只要他在,就要让他高兴的。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莫西正视着从昕玥,“以后高兴了就冲我笑笑,不高兴了也可以冲我发脾气,你对着我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听着让我难受。”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从昕玥抬手轻轻地覆上莫西的脸颊,感觉男人的体温顺着自己的手流入了自己的心里。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要我永远静默的话,我有几个条件的,你还记得吗?”莫西将从昕玥覆在自己脸颊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记得,”从昕玥感觉莫西应该是想要说出另外一个条件了,她下意识地想抽开手,却不想被莫西牢牢地抓住了,握得更紧了。
“我的另一个条件就是你,”莫西眼神郑重地望着从昕玥。
“我?”从昕玥不明白莫西的意思。
“我想要你一直都开心地活着,不要再去做那些事,每天只是这样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像个普通女孩那样生活,要是能那样,就是让我永远沉默在黑暗里,我也甘之如饴。”莫西轻轻地放开紧握住从昕玥的手,两只手捧着从昕玥的脸,让她能抬起头,看着自己,“你能做到吗?”
“不知道,我本就不是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到那样活着,”从昕玥突然明白莫西之前为什么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另一个要求,他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等自己在他的保护圈里活得像他想要的那样后,再提出来。
“我就是想要你那样活着,你不愿意吗?”莫西微皱眉头,眼睛里缠绕着各种情绪。
“不是不愿意,我也不知道,”从昕玥闭上眼睛不想看莫西那双深邃得望不到底的眼睛,眼泪却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只是害怕,我原本是为了让你永远静默而来的,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你永远静默后,我会怎么样,我将何去何从,我不知道,莫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不是你的目标吗?你在怕什么?”莫西能听得出从昕玥话里的痛苦和无奈。
“我不知道,”从昕玥挣脱了莫西的手,把头埋到自己的双臂之间,眼泪控制不住地流着,“我不知道,我一直对自己说你是不应该存在的,我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的情感,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莫西,我不知道,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