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楚诗语的真实感情和占有欲的双重作用之下,殷亦航气得喘着粗气。
可是楚诗语毫无惧色,看都不看殷亦航就说:“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叫我趁着你不在去找殷亦轩鬼混,你别说得我像婊子一样。我找殷亦轩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还有,那个小姑说的,我都没有做过!”
殷亦航心头一震,要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
听到楚诗语亲口承认自己和殷亦轩并没有关系,殷亦航的内心很是激动,但是和楚诗语正在对峙的关键时期,他强忍住没有表现出来。
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够以失败作为结束。
“我又没有看到你和他做了什么,你大可这样说,睡沙发去,我不想和你吵架了。”殷亦航把脸撇在了一边。
楚诗语冷哼一声,重新倒在了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型,嘴里还念念有词:“自作孽不可活,本小姐要睡觉了,总之我不睡沙发,谁爱睡谁去。”
一个大大的床瞬间被楚诗语霸占完了,上下左右,根本就没有殷亦航的安身之地,殷亦航瞥了一眼,火气很大。
这个时候,殷亦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心眼,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他不能够忍受楚诗语的“出轨”,更不能忍受楚诗语还要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所有的事情都是殷亦轩引起的,殷亦航的心里恨透了殷亦轩,越想便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