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是坚硬的，没有人再见过她流一滴眼泪。

“我明白，这就和某些动物天生就该被摆在餐桌上是一个道理，对吧？”

她这话有负气的成分，说的口是心非。

在她内心深处，始终觉得没有任何事情是理所当然应该怎样的。

黎晏殊听出来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没表态。

云凰对他的不表态当做默认，气得哼了一声，再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

城里有许多旅店，往来的人很多。让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变得更加热闹。

说起来，这城市在魔界虽然算不上多大，但它的确是个魔界第一河上一个比较重要的港口。除了专门运送晶石的船只外，来往的还有许多商人，魔界的人界的都有。

再加上这个城市不管距离上游的码头还是下游的码头，都有相当一段距离，因此，到这里许多商人都会选择上岸休整一下，顺便乐呵乐呵。

“看这样子，魔界并没有人界传说的那么萧条嘛！这魔君还确实有两把刷子。”

云凰捏着下巴，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

黎晏殊没回头，唇边却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也看不出到底是笑多一些还是讽刺多些。

“这……这位公子……”

云凰正琢磨着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到住处，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很卑微地传来。

扭头一看，她十分意外。

竟然是那个码头挨打的跛**隶，此时奴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上面打了很多补丁，已经洗的发白，但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