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燕歌，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因为顾酒歌，都在彼此忍耐着对方。

“殷先生这话未免有些太过于抬举那个白沫了。”虽然明知道殷寒书说的很可能是实话，但是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燕歌还是选择了反驳他。

“那个白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就算她因为一些法宝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但是他修炼的时间毕竟很短，根本不可能成什么大器，也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

燕歌神色认真地看着顾酒歌，看上去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是顾酒歌心里清楚，白沫本身也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修炼者，但是她的背后还站着天道，只要天道愿意帮她，那她就比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厉害，包括她。

是的，顾酒歌扪心自问，自己也许不是白沫的对手。

就拿上一次的交战来说，她虽然赢了白沫，但是却根本没有对白沫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

天道在帮她，她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能好转，况且……

顾酒歌眯了眯眼睛，上一次她竟然会选择放过白沫，明明那么好的机会，白沫已经在无还击的机会，可是她却因为脑海中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而放过她，虽然当时听起来确实很像那么回事，但是事实上，根本经不起推敲。

那个念头……

顾酒歌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她可以确定，自己当时很有可能已经被天道影响了，这大概也就是天道对白沫那个女主角的帮助之一。

只是这种手段，她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