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窗户外面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才慢慢的收回手来，只是彼此之间的气势，依旧充满了敌意。

燕歌将长剑背到身后，神色严肃的盯着殷寒书，“我倒是没有想到，短短两年时间，你竟然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

两年之前，殷寒书还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两年之后的现在，他竟然可以和他分庭抗礼！

燕歌看着殷寒书的目光充满了好奇，他不相信顾酒歌，真的可以将一个普通人，只用两年的时间，就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这其中一定也有殷寒书自己的努力。

抛开那些成见，燕歌再去看殷寒书，发现他的确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优秀。至少是换作她自己，他都没有把握说，自己可以在两年的时间之内从一个普通人修炼到可以和现在的自己争锋的地步。

殷寒书丝毫不在意燕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他心中余怒未消，虽然经过一场比斗，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的愤怒了，但是看到燕歌，仍然不愿意给他一个好脸色。

“我希望以后，你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字一句的盯着燕歌说道。

殷寒书知道，燕歌再顾酒歌面前摘下了他所有的面具，这个人已经不具备任何的威胁性，但是看到这张脸，他仍就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怒火。

燕歌突然嗤笑一声，看着殷寒书说道，“你这么担心我在顾酒歌面前说什么，难道你真的做了让他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这句话带着激将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