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脑袋，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顾酒歌，“我喜欢你。”

“顾酒歌，不要急着拒绝否认，你先听我说。”燕歌的神色越发的认真起来，这一次他甚至都忘记了恐惧，只知道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都说出来。

这也许就是他唯一的机会。

顾酒歌是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而且他对亲近的人的背叛更加难以接受。

燕歌虽然没有长时间的跟在顾酒歌的身后，但是他曾经仔细的揣摩过顾酒歌，知道他每一个小动作的意思，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哪怕是顾酒歌母亲，都没有他这么了解顾酒歌。

随着燕歌说的这些话，所有人都在次安静下来，云霄看着燕歌的眼中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的同情，显然是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这些话。

哪怕是顾酒歌，听了燕歌这些话，心里头都忍不住浮起一丝奇怪的情绪来，介于愧疚和危难之间，十分的复杂。

她的理智告诉她，他完全用不着对燕歌产生任何一种亏欠的情绪，但是情感这种东西是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的。

在场这么多人中，唯独殷寒书一个，对燕歌这些话没有任何感动的情绪，甚至还带着几分厌恶。

他上前了两步，站在顾酒歌身边，目光冰冷的看着燕歌，“燕队长，何必再说这些虚话，如果你真的喜欢顾酒歌，当初又为什么会对他下蛊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