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已经给了我答复，那我就先回去了。”

顾酒歌别开目光，不让自己去看燕歌的眼睛，然后转身就走。

燕歌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顾酒歌这个样子，已经是在拒绝他了。他其实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些事情，不管说出来与否，他和顾酒歌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哪怕是没有殷寒书，毕竟在他第一次利用顾酒歌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已经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勾痕。

而现在他将自己心里的事情托盘而出，何尝不是因为自己心里头的不甘心？

他不希望自己心里得那些感受一直被掩藏着没有人知道，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将顾酒歌引到自己的身边，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

可是他看着顾酒歌没有一丝犹豫的身影，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是要失望了。这一位……怕是真的没有对自己有任何的别的感情。

顾酒歌推开门走出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云霄。

这位已经一把年纪的老人正在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紧闭得门突然打开，顾酒歌从里面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顾，顾前辈？”云霄干笑着喊了一声，然后悄无声息的往后面站了一点。

他刚才也实在是因为忍不住想要知道顾酒歌和燕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所以才会想要偷听的，按照之前燕歌所说的话，他对顾酒歌……竟然是那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