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语气没有变化，但是顾酒歌的神色却一点一点的严肃了起来。

他明白了燕歌要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这个男人发现了，他隐藏很久的秘密。

燕歌看着顾酒歌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突然勾了勾唇，无奈的笑道，“如果今天说这些话的是殷寒书，你会觉得害怕吗？”

被人发现了自己隐瞒的最大的秘密，许多人的第一反应的确就是害怕，但是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十分信任的，这个害怕就不会被延续下去。甚至也会觉得所谓的秘密并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了。

可是顾酒歌面对他的时候，身上的警惕性就从来没有放下过。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当他是敌人，而不是朋友。

他没眼睛突然就出现了一抹落寞，他苦笑道，“我去那家医院查了监控，发现了那天晚上你帮殷寒书解决女鬼的事情，并且将那天晚上的你和前天晚上的你反复进行对比，得出结论。”

他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出了隐藏在心中许久的话，“顾酒歌，你根本不是这句身体的顾酒歌，对不对？”

也就是说，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另外一个人，他也许来自于别的地方，也许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错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