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酒歌就发现殷寒书已经离开了。

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不是跟着她跑前跑后，就是窝在家里修练，整个人近乎是苦行，可是今天一大早，他就没了影子，顾酒歌能不好奇？

她给殷寒书打了个电话，他没接。

顾酒歌皱眉，忍不住担心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就在她准备去找人的时候，墨江来电话了，“你上次不是问我能不能让莫如顶替王山的位置吗？这个事情搞定了。”

顾酒歌一愣，没有想到墨江这一次速度这么快，要知道之前不管是做什么事，这个家伙永远是先叫苦叫累之后才开始努力的。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的对象是他的亲人？

顾酒歌一边不负责任的瞎想，一边开着车去了公司。

至于殷寒书……相信他这么大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到了公司之后，顾酒歌才发现办公室里不仅有墨江，莫如也在。

这还是她醒过来之后，第一次见到莫如。

莫如相较于六个月之前更加的成熟，她整个人的风格都偏向于中性，这让顾酒歌有种错觉，自己面对她得时候，就像好像在面对着一个男人一样。

顾酒歌惊讶得看着莫如，直接问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