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忍不住了，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会十分生气，“顾前辈，你怎么能够这样！云霄道长也是一片真心想要弥补，你就算是不喜欢这个办法也不能瞧不起人啊！”

就这么轻易的将云霄引以为豪的东西说得一文不值，当真让人寒心。

顾酒歌的眼睛一直瞧着云霄。

她对这个老头的感官十分复杂。

比对燕歌还要复杂。

因为，这个老头是真的认为，她和燕歌闹翻了，而他虽然觉得愧疚，却站在了燕歌的那边。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接触过的第一个修士，是他告诉了她许多关于修真界的事情，他们也经历过许多艰难，顾酒歌对云霄是有几分真心的。

可是他在面对燕歌和她的时候，选择了燕歌。

顾酒歌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底一片漠然，“你们走吧。”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们再无瓜葛。

云霄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的消失，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酒歌，却看到她脸上的认真。

“罢了。”他长叹一声，转身就走，背影萧瑟。

月牙一愣，回头看了看顾酒歌，又看了看云霄，咬咬牙，抬腿追了上去。

虽然呆在顾酒歌身边给燕歌当卧底很重要，但是……云霄现在显然状态不对，她真的不放心，还是先追上去看看把！

顾酒歌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