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一个牢狱，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

思凌，手中折着白色玫瑰花，没有红色那样热烈，火辣，可是，别有一番滋味。

“思凌，如果你疯了，我就陪你一起疯，如果想浪迹天涯，我就陪你行走天下，只要你想，只要我能给。”手中悄然收起那张医院的诊断书。

林艾可以陪着她一起放纵。

‘精神分裂症。思凌。’

虽然她做的或许不符合常理，或许违背了很多道德，或许她该接受治疗，可是，林艾知道，思凌的心结，在王尊那。

他也不希望重重医院的牢将她封死在内。

或许这份爱的方式有欠妥当，可是，林艾能感受到思凌内心的幸福感。

“安排好了吗？艾。”思凌轻声温柔道。

一如既往的温度。

“嗯，已经安排好了。”

“辛苦你了，艾。”

思凌现在更多的时候依然是没有危害的，有独立意识的人。

李艾微微点头“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辛苦。”

似乎像是一条要走向永远的长河，没有尽头。

正在王尊赶去公司的路上的时候，忽然间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车子停靠在路边，王尊接起。

“你好，王先生是么？我是刚才你调查监控的小店老板。”

“喔，你好，有什么事嘛？”

走过的地方太多，王尊其实印象并不深刻，也无法轻易分辨，客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