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入学以来，就跟凌锐和谷若羽成了朋友，听说她要来看书，凌锐就主动带着她来了。

郑果抬手揉了揉鼻子，道：“估计那群老东西又在说我了吧？”

这里的老东西，自然是指丹师分院那些院长和导师。

凌锐嘴角抽了抽，心忖：敢骂他们是老东西的人，怕是只有你一个了。

“其实，那些导师和院长都是非常优秀的丹师，你真的不打算拜师吗？”凌锐试探性地问道。

同样的问题，他都不知道问过多少次了。

郑果摇头：“他们的水平太差了，至于总院长，好马不吃回头草，算了。”

“……”

谁不知道青云学院的几名导师和院长都是被人尊崇的炼丹师，谁不敬着，只怕郑果还是第一个敢说他们的水平太差的人。

一时，凌锐竟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

这世界上，还有丹师能够入得郑果的眼吗？又有谁能够成为她的师傅？

郑果轻点着桌面，道：“有些东西，宁缺勿滥，师傅这东西，也是一样的。”

凌锐：“……”

师傅能用东西这两个字来形容？

郑果没有再跟凌锐废话，认真地将手边的几本书翻看完，然后，起身离开。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