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说实话，本小姐真的很怕手一抖，弄到你这娇好的脸上。”

茉香忙点头：“好，好……。”

“说，谁去告的密。”

一想到自己受的罪，顾南清就恨不得掐死那告密之人。

“是……是我自己。”

“哦？”

“我想邀功取代你的位置。”

茉香自然是不会把苏婉儿给供出来的。

“哦？他连本小姐都不想见，你觉得她会见你这个下贱的丫鬟？”

顾南清半信半疑，打算继续逼问下去。

“奴婢说的是实话。”

顾南清挑眉，冷声道：“看来你这张脸还真的是不想要了。”

簪子上面的药膏抹在她的脸上。

茉香双目变得怨恨了起来：“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听她这么一说，顾南清笑了。

“你说我是魔鬼，你何尝不是呢？至少，本小姐在明处你在暗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番五次的想害自己，若还能装作不知道的话，那自己还真的可以和圣母相媲了。

可是她做不到。

茉香似乎是心虚了，不敢去看顾南清的眼睛。

“怎么心虚了？”

茉香不语，也不去看顾南清，眼睛撇向别处。

顾南清倒也不介意：“最好说实话哦，不然等一下，本小姐怕心里有一些不顺，划了你的脸。”

这次是簪子完全抵在她的脸上，这次敢确定，以她这胆小的性格，是不会去找夜清逸的。

“我说，是苏婉儿。”

茉香慌了，忙道。

“苏，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