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弟子们又拿了些衣服，两个人才安静下来。弟子们劝他们起来，女子却是摇摇头，坚定了神色，弟子们无法，只好在这里守着他们，带了些热水和食物。

卫氏一向主张“仁义”，弟子们对于前来求财求食物的乞丐大都会施以援手，他们也会定期去民间施粥。所以见了这两位皆是同情居多，不会欺软，华千落出现时，所有人都是有些面色不善。

华千落愁眉苦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一抬头，就见一帮人正盯着她。

华千落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场合，咽了口唾沫：“干，干什么……”

“二师姐。”一个弟子开口，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二人：“这位姑娘和公子找你。”

华千落“唔”了下，僵硬转了转脖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被瞬间定住了眼神。

那女子正盯着她，目不转睛，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的眼神，赤裸裸的就像她在她面前无地自容，根本无处躲藏。

华千落在这眼神下竟然结巴下：“姑，姑娘？”

那女子眼神微动，闪烁一下，偏了偏眼神，似乎是因为许久未曾喝水，声音虽然柔软，却有些尖细：“公子……”

华千落瞬觉大脑嗡的一声：“你，有什么事？”

女子看着她，眼神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你曾经和我说过，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来茂陵找你，抱你的名号就好。”

华千落心道：我和好多人都说过。面上却道：“姑娘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女子淡淡道：“我过不下去了，所以来找你，公子收留我吗？”

华千落正准备起身，听了这话，直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