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什么?”陈一桥接住那把枪,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又没让你真的把我打死,随便打个死不了人的地方,意思意思。”
陈一桥下不去手,“可是……”
男人眉宇间已经浮上抹不耐,“你动作快点,听见枪声应该很快就有人来了,出去再跟你解释。”
陈一桥犹豫再三的拿起那把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堪堪擦着他腰侧打过去。
白色衬衣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陈一桥是故意挑的这个地方,做戏就要做全套,是伤就肯定会疼,但是那个地方不会伤到筋骨更不会伤到内脏。
而且容易出血,可以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效果。
还没等他上前,另一边就有五六个人从前院过来,为首的那个人就是白允。
白允先是看见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但是抬头时目光所到之处,男人白衬衣上腰侧大片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交代过那个狗东西避开点吗?!
现在成了霍城祁正当防卫,他反倒要给霍城祁一个解释了。
白允有些气急败坏,但是过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很是震惊。
他大惊小怪的上前,把手探出去,“城祁,你怎么受伤了,我听说你来了就赶忙过来迎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霍城祁站着没动,白允把手伸过来摁在他腰间一阵乱动,“这可怎么是好。”
看似不经意,具体使了多大劲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霍城祁忍下没啃声,脸色已经明显白了一度,但背脊依旧挺的很直,“我也是刚来,您就听说了?听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