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渊被这话打蒙了思绪，怎么是她？连连摆手，这回轮到沈玄远不明白了，开口问道：“怎么？她长得不够好看？”

“这哪里是好不好看的问题，爹，你怎么跟着胡闹呢？”沈宗渊小声抱怨道。

“那你倒说说，这姜家小姐哪里不好了，认真论起来，姜大人好歹也是个京官，若是许个其他人家，做人正妻也当得。按你三叔的说法，是念着想让你安定些，才保了这桩媒，你倒嫌弃起人家来了。”沈玄远叹了口气撇转了头，觉得这小子太不识趣儿。

“爹，这个…真不行。”沈宗渊脸上正了三分神色，细细辩解道：“姜家二小姐已经入了二皇子府，若是姜诗琪进了恭亲王府，外头的人怕是要把咱们同二皇子绑在一条船上看了。”

“竟是如此吗？”沈玄远听了这话，也歇了大半心思，手指轻扣桌面，琢磨着三弟到底晓不晓得这些。

沈宗渊见父亲仍有顾虑，继续说道：“三叔同这姜家原也没有往来，父亲可晓得为什么是他来保这桩媒？”

“恩？他说是曲氏见得姜大小姐温柔可人……”沈玄远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儿子急匆匆得打断。

“没错，就是曲姨娘，父亲可还记得曲氏的母亲？当初被咱们送去了宝钞胡同。后来姜家也搬去了那儿，怕是早就熟识，谁晓得她们打得什么算盘？”沈宗渊虽是猜测，却也是八九不离十。

父子俩就着这条线越说越不对劲，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