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忠毅看着赫连靖鸿:“陛下,你刚才说的我曾经都疑虑过,可是云婉她那么单纯,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那么固执,我不想也不忍心这样对她。”赫连靖鸿转过头就看到萧忠毅那无奈,失落又心疼的表情:“萧将军,这是这个社会对你们的不公,在我看来,我用云婉长姐的身份告诉你,你和云婉很配,不要辜负她。”
“我绝对不会辜负她,你放心吧。”萧忠毅说完就离开了,赫连靖鸿看向萧忠毅离开的方向。知道他已经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们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了。皇甫云婉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只要你坚定了信念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皇甫云婉呆坐在书房之中,漆黑的屋子里只有那个模糊的身影。萧忠毅从窗户一跃而入,直直的朝着皇甫云婉走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对不起,是我没有表现好。”皇甫云婉没有反应,任由萧忠毅抱着。外面发出了“簌簌”的下雪的声音,皇甫云婉突然哭了出来。萧忠毅紧紧将皇甫云婉搂入怀中:“有我在,你放心。”
赫连靖鸿回到了春晖院虽然已经敞开门了一天,可是屋里的酒味还是很重。赫连靖鸿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来到了内室,书桌上放了一块玉佩,赫连靖鸿拿起玉佩看了看,是独孤夜阑的玉佩,他故意留下的吗?突然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五哥上前:“陛下,是你啊,我看着春晖院有亮,还以为是哪个贼人呢?”
赫连靖鸿反问道:“贼人?我这春晖院如果闯入了贼人,那要你们何用?”五哥有些莫名其妙的,陛下这是发的什么火?赫连靖鸿:“我还是住在这里吧,你们去收拾一下。”五哥将手中的信递给赫连靖鸿:“这是皇甫府送来的信件。”赫连靖鸿:“放在桌上吧。”
赫连靖鸿看着桌上的那封信,不看她也知道这信中的内容是什么。皇甫仁郜就算不是为了云婉自己,为了皇甫府的名声和未来,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做。可是如果只是这京都城中的男子,何人能配得上云婉?赫连靖鸿沉沉地坐了下来,难道这皇甫府真正追求的是他?
独孤夜阑过得很惬意,做起事来也很有干劲,高德胜匆匆跑来:“陛下,陛下雪了,下雪了。大喜啊。”“下雪?下雪是什么喜啊?”独孤夜阑反问道。高德胜一边拍着自己的嘴一边笑着:“瞧老奴这张嘴,高兴的。都说错话了。”独孤夜阑笑着问道:“所谓何事?”高德胜笑了起来:“陛下大喜,刚刚月妃娘娘不舒服请太医院诊脉,是喜脉。陛下,是喜脉!”
独孤夜阑手中的御笔掉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之情,全是震惊:“什么?”高德胜:“陛下,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不高兴吗?”独孤夜阑笑了起来:“哦,孤只是太高兴了,哪位太医确诊的?请太医前来。”高德胜:“陛下,是太医院冯一致冯太医,现在他还在月亮宫呢,要不我们一起去月亮宫?现在这个喜讯整个王城都传遍了,都在为陛下欢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