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手。

……

最后，以皇甫羽喘着粗气，莯茶累得也喘气的方式结束。

莯茶已经累到不行，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了，她靠在他身上，浑身软趴趴的，这还是在车上，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全部被皇甫羽脱了下来，衣服也被撕碎了……

皇甫羽看见她那个委屈的样子，觉得好笑，脱下自己的外套军装，披在她身上，“乖，等下就叫人送衣服过来。”

军装上充满着他清冽的气息，莯茶整个人像是被包围住，脸又红了，不过现在是红上加红，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最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怕这个？

“混蛋！”语气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猫儿炸毛时的可爱，皇甫羽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然后，皇甫羽出去走到前座开车，到他住的公寓里去。

他透过后视镜可以看见她隐藏在他外套下面的娇躯，若隐若现的，里面是真空，皇甫羽忍不住喉咙发干。

她一头浓密的头发披散在旁边，柔软滑凉，墨绿色的军装映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嫩，似珠光萦绕。

她坐在后座，轻闭眼，修长浓密的睫毛似一把小扇子，落下一片阴影。

哎，这辈子就栽在她身上了。

他心甘情愿，且珍惜。

他从来就不玩那种无聊公子家的摘花游戏，他认真了，认定了的人和事就一定会实行，会不放弃，他执着她。

他心悦她，心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