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账?”
“还记得平安夜那晚的狙击手吗?”风逸辞问。
“记得。”清歌不解,“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个狙击手的背后指使人来自帝都,景曼曾经试图害你,我今天问出来,她的背后指使人也来自帝都。”
景曼就是当年推她并且抱着孩子的人,这点,他绝对不能说,否则景清歌就会知道他是她成人礼那晚的男人。
她能接受风烨的存在,接受风烨“并非她亲生”,但是以她的性格,肯定接受不了五年前他所做的事。
风逸辞继续:“当年你们家的灭门大火,你不是有所怀疑吗?”
提到灭门大火,清歌立刻被转移了注意:“是,我一直怀疑是景文康,但是没有证据。”
“不是景文康。”风逸辞眼底有冷意,“以他当时的能力和势力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事做得毫无痕迹,我查到在火灾之前,白兰的一个隐形账户里进了一笔资金,那笔资金的汇款人也许才是背后操盘手,并且,这些事件可能都来自那一个人。”
“还有人?”清歌震惊的瞪大眼,她在脑海里快速的搜寻这二十多年来所知道的人员信息,“可是,我们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景文国和华茹为人和善,甚至为商也以注重“任”,不仅不结仇,反而到处都朋友,即使有利益上的冲突也不至于要他们全家和佣人的命。
如果真如风逸辞所言,这些是一个局,那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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