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受伤的大狗回来让主人抱抱。
清歌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内心酸涩和对自己的嘲讽。
积压已久的情绪在像即将决堤的洪水般开始往外泻,她看着他,慢慢开口:
“风逸辞,我拿海珉是朋友,但是你不高兴我跟他来往,你要吃醋,我认了,我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北辰泽喜欢我,但是我们是朋友之交,从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甚至见面次数不过尔尔。”
“这次战宵辰病危需要顶尖的心外科手术医生,我联系过你,联系不到。可是,我当时再着急我也在找理由,告诉自己你是有正事。结果呢?结果去给景曼接机了!”
清歌越说越激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声音都从最开始的极度冷静变成现在的尖锐清厉:
“风逸辞,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我最好的朋友深爱的男人差点死在她自己手上,如果战宵辰真死了,依依一辈子就完了,我明明可以求你救他的,可是我的男朋友去接别的女人了!”
“你要我怎么办?不去找北辰泽,你要我看着战宵辰是在手术室里吗?看着依依一辈子就毁了?”
在面对景清歌和北辰泽在一起的盛怒之后,风逸辞冷静下来。
听着他心爱的人内心剖析,她没说一个字,他的心就更痛一分。
“对不起,清清……”风逸辞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景清歌条件反射的挣扎和排斥,反而引来了男人更加牢牢的锁住。
他的唇在一点一点的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发丝,宛如无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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