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毫无攻击性的女人用爱慕敬仰的眼神看着自己,多少都会有恻隐之心。
但是,风逸辞的恻隐之心,只给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不是景曼。
风逸辞耐心告罄,将烟蒂丢在地上,脚尖碾灭。
周晨见状,向保镖试了一个眼神,其中两人就架着景曼往悬崖边上拖。
“风先生!风先生!放开我!”
景曼惊恐的大叫挣扎。
她上半身被保镖摁在悬崖外,谷风从崖低吹上来,她有一种眩晕的呕吐感和极致的恐惧,想尖叫却被吓得发不出声音来。
没等她多想,一张厚实的毛巾整个盖住她的脸,冰冷的水源源不断的往她脸上冲!
争先红后的涌进她的鼻子,嘴巴,她睁眼,又流进她的眼眶……
她更不敢挣扎,因为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溺水窒息的恐惧感让灵魂都在颤抖。
就在景曼觉得快要溺毙的时候,毛巾猛然被人揭开。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重生,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太阳穴传来剧痛,肺部的积水咳不出来。
身体难受,精神恐惧,这种折磨让景曼想哭。
“想说了?”风逸辞毫不动容的站在原地,问她。
“我……我不知道……咳咳!”景曼眼角流出泪来,机械的摇头,“我知道的已经说了,真的……”
“继续。”风逸辞轻飘飘的下令。
“不……唔!”
再次被捂住。
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