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这种活动,没有哪个男人不向往。
风逸辞定睛看着景清歌,眸色黑得可怕,看不见底色,又深得可怕,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他压住全身叫嚣的细胞,叹了口气,将景清歌几乎已经脱guang的衣服穿好,一颗颗扣上纽扣,衣领衣角都整理好,极其耐心和细致。
“再叫声辞哥来听听?”他捏着她的下巴诱惑她。
“辞哥。”
只要他不强来,叫爸爸她都叫!
“再叫一声。”风先生觉得没有谁叫辞哥比景清歌叫得好听了。
“辞哥。”
“在叫一声。”
“你耳朵出毛病了?”
“……”
“清清,外面多少人盯着你,你要乖点。”本来情敌就多了,她还去招惹了个gay。
“清清,我肆无忌惮惯了,下次可能就忍不住了。”风逸辞将人抱在怀里,指尖玩着她的长发,女人的身体柔软而馨香,他低声嗓音说。
他倒不是想忍,只是第一次……应该说第二次,他都不想让她在车上这种地方。
她应该有个美好的回忆。
他已经毁了她的第一次。
“还不照样有很多女人盯着你。”清歌哼哼两声,反驳。
“那些女人都不及你一个,盯也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