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神,比墓园初见时更加执着,不,是充满了执念!
双眼几乎充血,薄唇紧抿,每一丝呼吸都是紧张。
他在问她,可口气实在不像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他只要得到她的一个答案:
是!
“不是。”景清歌迎着他的目光,毫无心虚,“风逸辞,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了,我是景清歌,景家小姐景色不是已经死在五年前了么?”
“她没有,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风逸辞看着景清歌的面容,她的神情太过淡定从容,这根本不符合常理——有人把你认定为另外一个人,你难道不会惊讶?
解释只有一个:精心伪装。
“她给你什么?”清歌心跳紧了一拍,她不记得除了儿时的一面之缘,她还在哪里见过风逸辞。
风逸辞没说话。
他忽然意识到,他不能认她。
如果确定景清歌就是景色,他就更不能认。
风逸辞嘴唇有轻微的颤抖,随后紧抿成一条线。
他忽然意识到,他不能认她。
如果确定景清歌就是景色,他就更不能认。
他毁了她的订婚宴,成人礼。他本想和她循序渐进的培养感情再成为未婚夫妻,等她到法定婚领就成为她的妻子,可是,这些都成了妄想。
他在她心里,恐怕只是一个,强女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