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怪你爹了’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可是清歌不想主动提风逸辞,转而改口道:“可是,清清喜欢聪明的咩咩啊!”
“那咩咩不聪明了,清清就不喜欢了吗?万一我脑子烧坏了变笨了怎么办?”
这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清歌好笑的把他的小拳头拿下来:“当然不会,我已经喜欢咩咩了,就不会变心。”
“哦,我知道,这叫忠犬!”小包子义愤填膺的教育他老爸,“辞哥,你学着点!”
风逸辞没说话,半个身体依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恣意,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眉宇间似是散漫似是沉思。
就在景清歌心里嘲讽风逸辞竟然想和‘忠犬’二字挂上钩的时候,男人忽然抬眸。
“忠犬?你?”他看着她。
清歌看到他眼底一瞬间的嘲讽,一股火冒上头顶:他还有资格嘲讽她?他以为他处理掉了那些花边新闻就洁身自好了?
正要撂摊子走人,男人又道:“风烨,忠犬,是用形容男人。”
咩咩怪怪应声:“哦,好吧。”
“……”清歌把火憋了回去。
她总觉得风逸辞今天怪怪的,明明他之前还对她管东管西,阴阳怪气的。
尽管风烨十分舍不得景清歌走,但是景清歌这次是下定决心不会再留下,小家伙只好闷闷不乐送行。
风烨身体还没痊愈,喷嚏打个不停,还流鼻涕,医生不建议他出门。
“那辞哥你送送清清吧,你是主人家,这是最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