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我去趟卫生间。”风逸辞翻身下床,反手用被子将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等等!”景清歌抱住风逸辞的手臂,“卫生间的门在阳台外面。”
“浴室?”
“浴室是公用。”
饥渴中的男人被气笑了。
这tm什么破学校!
他忽的嘴角一撩,看向景清歌:“你替我解决?”
“我我替你解……”??!!
清歌直想骂人,神情里全是不自在,“我去厕所待着,你自己在这里……你动静小一点,纸巾在桌子上……你搞快点啊!”
生怕他临时改变主意对她来强的,逃也似的冲进厕所。
清歌贴着冰凉的瓷砖,脑袋里一片乱。
其实,她有一瞬间想过风逸辞可能会对她用强,很少男人到这地步还能忍得住,更何况风逸辞这样的男人根本没必要委屈他自己。
但是他没有。
他忍了。
大半个小时后,景清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敲了几声滑门,小声问:“喂!你好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她又说:“你好了我就进来了啊?”
又过了一分钟,清歌才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滑门,然而——傻眼了。
“啊!”
她恰好看到了他的最后一秒。
白浊满手,重重喘息,整个人危险而性感到极致。
而且……他下面……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