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什么？”苏暖暖反问。

“顾总对你的情感，别墅里没有一个人看不出来。”如如激动地说，她是真的羡慕苏暖暖，有小姐的命，还有王子般的人爱她。

像她这样丫鬟一样的人，是永远不能奢求的。

“他喜欢我？”不屑地扯扯嘴角。

“他爱你！他的眼神里全是你，一遇到你他就变了！你不知道他平时对我们的样子，冷脸冷语。”如如说出了真相。

苏暖暖一怔，没有说话。

“小姐，如如再多嘴说一句。我昨天晚上路过顾总房间的时候，听见顾总在和他的助理讲话。”

“说了什么？”

“他说他很后悔把你拉过去当枪靶子，可是却不得不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那个max根本不会放过你，还会在这里大开杀戒。而你中枪了，让max消除了所有的疑虑，所以才离开的！”

苏暖暖低下头，将前因后果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一点这么个意思。

当时，max已经认定她女扮男装，只不过没有进一步确认，但是她有着极大的可能性。

为了消除他的怀疑，营造一个她不在的假象，顾清沐别无选择，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拉过她，她中枪，倒地。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一眼，也不能看她。

一看，她的子弹不仅白中，还会被max发现并带走。

可想而知，当时的顾清沐忍着多大的怒气与痛苦，才能做到那么冷清与寡淡。

他的心，可能都在滴血吧。

苏暖暖沉默了，他的心她懂了，他的无奈，他的痛苦。

他的隐忍！为了她，他只能这么做。

“你出去吧。”苏暖暖想静一静。如如说了这番话以后，她的心又开始再次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