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右相大人不说话,那就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又何必对我指指点点呢,说到底,这次的滁州之行,右相大人不过是来看戏的吧。这苦差事都是我来干了,最后的功劳,自然不会少了右相大人的一份,怎么,右相大人还有何指教?”
崇翎也语气不善,这男主人面兽心的样子,实在是让崇翎一点想和他说话的yu wàng都没有。
翁正卿听了这话,果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就下了马车。
翁正卿好歹也曾经是紫凌国的皇子,如今就算是右相的身份,也从来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话。
这令山宗,还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就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怒火。
翁正卿脸色不渝,崇翎终于觉得,没有了翁正卿的打扰,自己亲近多了。
马车和队伍,缓缓的走到了李浩民安排的住所。
崇翎这一下车,还真是深吸了一口气。
这滁州因为水患的原因,破败一点也是正常的,但是,何至于,连一间像样的宅子都拿不出来呢。
这想起在黄州歌舞升平的快活日子,崇翎真是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贫富差距。和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令大人,久仰大名了,您来了,滁州哟就了啊。”